Review- Fragile Beauty- CCDC
By: Keren Chaukria
Fragile Beauty tells the story of Hong Kong, taking you through the changes the city has seen over the years through modern dance. Indeed, from choreographer Sang Jijia’s perspective, the city has seen many changes over the thirteen years he has been gone and this 75 minute dance piece takes you through the personal and political journey the city and its people have experienced.
The moment the lights came up the dancers on stage instantly command the attention of the audience. The ensemble moved as one, showing an immense power, and strength, and as the story progressed, you could begin to see manipulation taking place within the city. This was represented through stylized, repetitive sequences that brought more of a political theme to the progression of Hong Kong. The movement of the dancers showed continuous strain, drawing attention to the multiple and varied political struggles that have taken place over the years.
Individual stories began to unfold, not just through dance, but through spoken word in both English and Cantonese, by some of the dancers. Stories were told sentence by sentence, first in Cantonese, then English. The triumvirate of dance, English, and Cantonese all happening simultaneously was quite powerful at times, however, there were moments when one or the other felt redundant, due to the size of the stage, and placement of the cast. At one point, there was a pair of dancers positioned upstage right who were verbally telling a story, and the accompanying dancers were as far away as possible, being positioned downstage left. Unfortunately, it was difficult to appreciate either piece in times like these.
That being said, there were moments where the combination of all three allowed the audience to have a clearer understanding of the situation, and the effects that change can have to not just society as a whole but the individual, and the hardship and struggles they may experience.
The performance utilised a number of different staging techniques. One of the most memorable being a section of silhouette dancers. Their stylized movement was sophistically staged and breathtaking from the moment they began. The fluidity of movement, and effortless choreography transported the audience with every move to moments they have experienced, and can relate to in Hong Kong life. It is without a doubt, that Sang Jijia captured the life, and soul of the city through its numerous changes.
Even if you’re not one for modern dance, the music, and lighting in the performance will blow you away, as it too emphasises the change, growth, and cultural identity of Hong Kong. The deep, turbulent drums expressed the anger and frustration many feel with change, as the warm, familiar, but sometimes dim lighting kept you company throughout.
Fragile Beauty is a must see for anyone who feels a connection with this city, or culture.
Fragile Beauty is playing at the Kwai Tsing Theatre through June 4th. For more information, click here.
via:http://www.hkeld.com/
Review: Fragile Beauty by City Contemporary Dance Company
A grim picture of the decline of happiness in Hong Kong, with relentless movement and enough screeching to warrant earplugs
Internationally acclaimed Tibetan choreographer Sang Jijia’s last creation for City Contemporary Dance Company was the award-winning As If To Nothing in 2009. Last year he became the troupe’s resident choreographer and Fragile Beauty is his first new work in that role.
The premise of the production is the decline of life and happiness (the “fragility of beauty”) in a city – here, presumably, Hong Kong.
There are glimpses of Sang’s undoubted skill as a choreographer, but the piece resorts too much to dialogue instead of expressing ideas through movement and while it’s good to see artists tackle major local issues, the picture Sang paints is so unremittingly bleak that it fails to engage.
我和广州的地下音乐圈 by曾向华
我和广州的地下音乐圈 [ 曾向华 ]
我所见到的广州地下音乐圈算起来正好将近十年。 十年中,一批人出现,另一批人消失; 大部分的人都成了不错的朋友,而有的人却成了敌人,不过谁也没有成为英雄。
我正巧是一个从来记不住年月日的人,所以一直没有把旧事翻出来的打算。只是在去年年底的某日于深圳, 一位摇滚青年盯着我说:“你好象很面熟,你是……” “曾向华。”他说了一句也许我终生难忘的话:“老前辈了!”在不知该觉得荣幸还是尴尬之余, 我突然自觉可以鼓起勇气来写一写印象中的我和广州的地下音乐圈。
在这里要首先说明的是我并不认为“地下” 二字对于广州的这个情况很合用,它只是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时的一个替代语。
象牙塔中
85年我考入暨南大学物理系, 不久就成为暨大艺术团声乐队主力之一。最初我与两位师兄组成了一支名叫“自由人FREEMAN BAND” 的吉他演唱组,当时这个演唱组在各高校及电视台的演出都相当受欢迎。
那几年, 高校间的文艺活动很多,气氛也相当宽松。期间我所认识的各个学校的吉他手、 歌手中,华师外语系84级的钟春阳是有趣的一位,他吉他的技术很棒, 英文歌唱得也相当好。他也有一支三人演唱组,他在另外两名成员毕业时写了几首奋发向上的歌(那时广州还没有什么人玩摇滚),有不错的旋律。他也许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至今以音乐表演为生的 (我前年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海口的一家歌舞厅—他应是海口数一数二的吉他手了)。
我们的FREEMAN BAND一直以唱英文民歌(FOLK) 为主,因为那是我们三个人都喜欢的东西, 我们所唱过的唯一一首原创歌曲是我在高中时写的。第一次发觉将几个人搞到一起玩音乐有多困难是一年多以后, 那时,我受到侯德健、罗大佑、李宗盛、披头四、BOB DYLAN、EAGLES等的影响越来越大(到了几乎要摇滚起来的地步),于是我开始比较独立了。
在87年以前, 所有高校学生乐队的身份几乎都是“校艺术团乐队”,我所组织的乐队也不例外。 但与其他学校的乐队不同的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许多的外籍成员(除了几位国内同学外, 先后还有过巴西、阿根廷、法国、泰国、加拿大的成员) ,所以我们的乐器、设备以至技术在当时是最好的(但现在的孩子们看了一定会发笑) ;而更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玩我们喜欢的音乐、也一直在创作、演奏自己的作品。
我常用这个例子来证明我们的设备是最先进的: 在一次外校的演出中,我们如常使用了吉他失真效果器, 当我们下得台来,一位观众急匆匆跑上来关心地问:“你们的吉他是不是坏了?”
88年广东省电视台在肇庆组织的一次“未来星座” 高校文艺汇演上,我认识了广州大学的“SHADOWS”乐队。这支乐队的灵魂人物林羽也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广州地下音乐活动中的一位活跃分子, 先后与多人组织起“艳阳天”等有相当实力的乐队组合。
89年, 一场政治风波使高校间的互访表演变得非常谨慎而稀有。过于深刻的体验如同没有体验一样地使人麻木, 我的创作也突然停顿下来,音乐的风格从迷惑、 激动变得冷静、虚无。在我眼中,广州高校的文艺创作至今无论在思想上、 艺术上都再没有能达到87、88年间那种深度和丰富,那种压抑的氛围是其原因之一。
这时,最大型的演出机会便是中秋节在广州东方乐园的表演了—他们需要廉价劳动力, 我们需要发泄。观众是来看热闹的市民,他们大都为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些音乐而好奇。
我在校期间, 自己的音乐(也可能是当时所有校园乐队创作)出现在校园外的公众面前的唯一一次,是90年广东流协在“卜通100”举行的“第三届新歌试唱会” —我的乐队碰到了麻烦—鼓手为那套鼓漂亮的音色惊呆了、键盘手对着复杂的合成器不知如何是好、 我则被自己的几个吉他地雷效果器的电源弄得晕头转向, 但我们也得到了捞仔、陈小奇等人的热心帮助;观众热烈的反应使所有的紧张、疲劳得到了回报。
校园是地下音乐的最肥沃的土壤。 我记得这样的一幕:侯德健在86年暨大的一次歌唱比赛中被我们请来当评委,我在后台向他借烟抽,他问:“没烟啦?”我说:”穷嘛!”“穷好哇,穷了就能写出好东西了。”
牛扒城的民歌手
广州比较早期的地下音乐人们聚到一起, 常会为这样一件事而觉得奇怪: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西部牛仔啤酒牛扒城这间酒廊当过弹唱歌手。 这也许从一个侧面说明广州的地下音乐是从民谣开始的。
我也是其中最早的那批民歌手之一。在这里,我见到了王闻、原“SHADOWS”乐队的灵魂人物林羽、 方辉、我原来学校乐队的吉他手李宗贤、鼓手陈郁葱及后来去了北京的杨一等人。 45分钟的演出时间,三、四十元一场的演出费;这已足以使91年初广州的民歌手们趋之若骛了。
赚钱有术的台湾老板、 昏暗的灯光下特别的装修、客人进门时侍应生高呼的“欢迎光临” 、奇差的音响效果和民歌手,形成了牛扒城独特的吸引力。这里渐渐聚集了一批又一批文人、 雅士和酒疯子;我们有时与来捧场的朋友们把酒欢歌、 调情悦趣,有时与撒酒疯的客人拍桌子骂娘、大打出手。在酒杯的碰撞声中音乐只是赚钱、 练嗓子的手段,并无情趣可言,这时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把林羽拉上来跟他唱二声部。
不期然间, 这里交流着各种各样的思想,传递着四面八方的信息,酝酿着一个又一个的举措。
音乐公社
虽然印象中“音乐公社” 与牛扒城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但我不肯定“音乐公社” 是怎么酝酿出来的,因为那时我已从原来工作的国营厂跳槽到一家私人音响乐器行, 同时也因为长久没有在牛扒城唱民歌而几乎与地下音乐人们失去联系。
一天我在公司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我当时不认识的钟名。他是个非常礼貌的人, 当他告诉我现在有一群朋友想组织一个地下音乐人团体,并很客气地问我是否有兴趣加入时, 我在很客气地表示愿意同时,内心却已激动得不行—这个想法太好了!
音乐公社一开始就得到了《音乐天堂》 的朋友们的支持,音乐公社的成立会便是在《音乐天堂》 的所在地开的(大概是92年的春天,我不记得准确的日子了) 。到场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其中一些是以前的朋友,而更多的是不认识的新面孔。 大家为团体的名字和社长、理事等事项稍事讨论后,一切就定下来了:
名称: 音乐公社,社长:方辉,理事:钟名。
音乐公社的成立标志着广州地下音乐第一个高潮的开始。在很短的时间内,艳阳天、 KSM、NO NAME、铁蜘蛛、支点、藻泽、一窝蜂、焦距、王闻、田敏、朱昕荣和我等(还有一些我记不起来的但未必不重要的) 乐队和个人突然频繁地出现在报纸、 电台等新闻媒体上,为数不多的几次“社员汇演”为“社员”同志们提供了交流、观摩的机会,同时也让更多的人了解了公社的存在。
提到音乐公社, 我觉得不能不提这几个人:方辉、钟名、熊晓杰、江南藜果。 方辉作为社长,一开始就陷入了一个困境:他实际上是一个光杆司令。大部分的社员其实都在自留地上辛勤工作, 而到公社有收成时就不知不觉、理所当然地到方辉那里去领公粮。 方辉有时也坦然承认这应部分地归咎于自己不知该如何组织这群英雄豪杰,但他的工作实在太多了—他几乎是唯一一个工作在国营单位(相当忙的那种)的成员(其他如我在私人琴行打工,NO NAME、支点、藻泽、焦距在读书,KSM、一窝蜂、王闻晚上在酒吧、歌厅上班,另一些人则无业) ,而联系场地、协调各乐队的器材(有时还要租用)、新闻发布……没完没了的烦心事把我们的社长搞得焦头烂额, 事成之后,大概也没有多少人感谢过他的一切努力。 我常常看到原本天真烂漫的他变得灰头土脸,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
钟名是伟大的, 一位政府部门的职员,与音乐创作毫无关系,仅凭一副热心和耐性默默地有条有理地帮助着我们这群疯子和自大狂。 他和方辉的结识直接导致了音乐公社的诞生,而在音乐公社存在的全过程中,由于他的低调作风,你甚至可以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但在音乐公社名存实亡的那段时间,钟名给了我一份厚厚的音乐公社活动的资料—他的确不用说什么,他所做的就已经很值得我们尊敬了。
当时《信息时报》 的名记、股票专家熊晓杰以强大的影响力使音乐公社一夜之间拥有了相当大的知名度。 他是我在暨大时的学长,当时的一些共同战斗的经历让我觉得他具有策划活动的天赋; 而对地下音乐的热情使他成为音乐公社与新闻媒体之间不可替代的桥梁。 他很早就看到了音乐公社组织形式上的弱点,但无论是他还是我们自己,在当时都无法做出有力的改变。
《粤港信息报》 的名记江南藜果当然是当时关心音乐公社的众记者中最有力的一位吹鼓手, 也和熊晓杰一样是参与音乐公社创立的策划者之一,但在这里提到他的真正原因, 是因为他准确地预报了音乐公社的无形解散。他是熊晓杰的同班同学, 这位眼中闪烁着狡诘的干瘦的小老头有着过人的敏感和常人难以理解的行为方式。 当众人带着惋惜的心情回避面对音乐公社将近名存实亡这一事实时, 他毫不客气地以客观而敏锐的眼光和不小的篇幅在报上做出分析,最后他告诉我们:“你们快玩完了”。
音乐公社的成功之处在于它使广州地下音乐大规模地曝光, 这也使专业音乐人、 音像公司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市场;94年中,太平洋影音公司的“南方大摇滚(一) ”的录制完成在标志着音乐公社的成功的同时也意味着音乐公社的结束。 一批广州、深圳的作品和出色的社员创作被并不出色的策划和制作匆匆推出。
回到混沌状态
《南方大摇滚》 专辑的录制过程中,原本不十分明显的各乐队内不同音乐风格取向和个人间的性格矛盾突然白热化。 虽然我们对这群个性强烈的人们相处在一起和组织乐队的困难早有心理准备,但这种变化依然让人意外和感伤。
这一时期,两位李姓朋友在广州地下音乐圈起着重要的作用。
一位是香港两生花独立唱片公司(Sound Factory)的李劲松先生(阿DICK) 。在广州的一次展览会上,焦距乐队的贝司手郭劲刚认识了他并把他介绍给广州的地下音乐圈。他对广州的地下音乐相当感兴趣, 但在一次次试听后,他有些失望。他的反应使部分广州地下音乐人感到了自己的问题, 这种自省引起的意见分歧和以前的各种矛盾集中在一起最终导致了几乎所有广州地下乐队解散、 重组。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 广州地下音乐圈几乎不存在固定的乐队组合,大家只在不同的演出场合随兴作临时组合。 最后仍与李劲松保持了较长时间联系的是独立歌手王磊和焦距乐队的主音歌手宋晓军。 王磊作为一名外间公认的广州地下音乐的代表, 虽然在音乐公社第一次的社员汇演上就曾出现,但圈中却常把他当成一位过客, 这也是此文到现在才提到他的原因;如果把他归入圈中,那他将是我们中目标最明确、最坚韧不拔的一个。
另一位李姓朋友是电台DJ李启健(阿KENT) 。他由于工作的关系以及个人的兴趣一直与地下音乐圈和校园乐队保持着接触, 音乐公社停止活动后,广州的地下音乐会不少是他组织发起或多少跟他有较大的关系。
这段时间里, 江湖上有许多的变化和是非,社员们有的暂时失去了目标,有的找到了新的生活,有的反而更专心地去玩自己的音乐了。
摇滚精神不死
必须告诉大家的是, 有许多优秀的地下音乐人在这篇文字中没有提及,这一方面是因为我要赶时间交稿; 另一方面我并不打算写一篇广州地下音乐史,不可能面面俱到。 实际上,我们还应该感谢许许多多这里没有提及的朋友,因为他们不但过去支持过广州的地下音乐, 他们也准备为广州地下音乐新的高潮的到来推波助澜。
就在这篇文字截稿的前两天,我参加了在开平举行的“五. 四新青年—摇滚精神不死” 音乐会,在那里我又见到了颇具实力的吹波糖、雨中猴群、与非门与刘晓宇等新一辈的广州地下乐手, 在那里我发现了原来在音乐公社就已是最出色的吉他手易云钢和鼓手高原都在技术上又有了质的提高, 在那里我还看到了一群全新的观众和一帮熟悉的新闻界的朋友。 我想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新的音乐组织象音乐公社一样再一次把广州的地下音乐人团结起来, 而它应该会比音乐公社更成功。
via: Music Heaven
LNX_Studio – Verion 2.0 released
Imagine you had a DAW with lots of live tools and synths and effects – a bit like FL Studio or Ableton Live – and it was completely free. (Free as in beer, free as in freedom.) That’s already fairly cool. Now imagine that everything in that environment – every synth, every effect, every pattern maker – was built in SuperCollider, the powerful free coding language for electronic music. And imagine you could add your own stuff, just by coding, and it ran natively. That moves from fairly cool to insanely cool. And it’s what you get with LNX_Studio, a free environment that runs on any OS (Mac now, other builds coming), and that got a major upgrade recently. Let’s have a look.
LNX_Studio is a full-blown synth studio. You can do end-to-end production of entire tracks in it, if you choose. Included:
- Virtual analog synths, effects, drum machines
- Step sequencers, piano roll (with MIDI import), outboard gear control
- Mix engine and architecture
- Record audio output
- Automation, presets, and programs (which with quick recall make this a nice idea starter or live setup
- Chord library, full MIDI output and external equipment integration
download here:http://lnxstudio.sourceforge.net/
【2016艺象声音现场艺术节】声音艺术家介绍 ABOUT ARTISTS
深圳,一个充满活力的城市,同时也是各种变化与刷新率极高的地方,不少新兴艺术都发生在此地,特别是在新媒体艺术发展的时代,这座城市将一直扮演着国际化艺术前沿的角色。
此次首届艺象声音艺术节,重点突出在艺术现场的实验性与即兴性,都是体现在艺术家们经验的现时表现力与感染力上,艺术区特别邀请了国内外八位声音艺术家的参与,著名的珊寇Sainkho(图瓦/奥地利)、著名的“美妍 & 朴” Miyeon & Park(韩国双人组)、著名的实验声音艺术家奥拉夫·豪赫兹Olaf Hochherz(德国)、世界实验声音圈最活跃的声音艺术家李劲松Dickson Dee(香港)、著名聲音藝術家陳伯達以及两位深圳本土的声音艺术家沈丕基、陆正Zen lu。在两天的艺术节中,既有各位艺术家独立的表演又有各种的即兴互动,以及24号晚19:30开始的集体,23号下午16:00,还将有一场别开生面的“Sainkho Namchylak Food Art”珊寇唱作展。
除了音乐人声音实验、音乐演出外,艺术节增加行为艺术与声音艺术的实验性互动,在第十届“谷雨行动”行为艺术节举办的同时,两个艺术节同时同地发生,几十位国际性艺术家尝试艺术互动的另一种可能性,这将是为其两天精彩的艺术现场出现,为深圳艺术爱好者提供了一次充满现场感的艺术盛宴。
美妍 & 朴 ” Miyeon & Park” (韩国)
由钢琴手美妍和打击乐器演奏者朴在千组成的双人“美妍 & 朴”, 在数年期间成为代表韩国以及亚洲的最高的即兴音乐演奏组合。他们的融合了自由爵士乐、国乐、现代古典、摇滚乐核心的音乐在过去10多年期间通过许多表演成功地表现了21世纪型即兴音乐的全新代案。这在美国的爵士乐与亚洲的独特而深沉, 以及非常直观的精神世界结合而成的令人惊叹的崭新形态的艺术。
“美妍 & 朴”的演奏具有可以用构成即兴的语法来形容的最高水准的音乐性。以明了的旋律和接近为基础的他们的音乐展现了与众不同的独创主题, 通过令人惊叹的演奏力和丰富的表现力促使其高效地发展。
“美妍 & 朴”DUO的最终目标之一是将韩国音乐的传统融入他们的作品中。这并非单纯地意味着将爵士乐和韩国音乐混合在一起。虽然“美妍&朴”DUO既不是爵士乐, 也不是国乐, 但是兼具两者之美德的全新风格的音乐。
“Sainkho Namchylak FoodArt” 珊寇唱作展
(图瓦/奥地利)
Sainkho Namchylak,中国铁杆都叫她“珊寇”,作为全球顶尖的声音艺术家,在声音艺术领域里是很多人膜拜的偶像,而且是神仙级的,大家并不陌生。
生于图瓦共和国,祖先是游牧民族,自小学习歌唱,曾组过民谣摇滚乐团。长大后远赴莫斯科学习声乐,除学习图瓦传统的双声唱法,也包括喇嘛与萨满巫教的传统声乐技巧。从 1989年起,Sainkho开始跨足欧洲前卫即兴乐界,学习更多元化的发声技巧,并致力挖掘双声唱法与其他音乐风格融合的可能性。
这次展览是Sainkho在环保健康的题材上,进行的朴素尝试,所有的画作均以100%的食材原料作为绘画的笔墨,作品将在4月23日展出,大家可以看到Sainkho的画作就像Sainkho的声音表达一样信马由缰,一发不可收。每幅作品都能感受到Sainkho饱满的创造力和古老的神秘感,所有这些,都让你觉得很先锋,很实验,很情景。
此外, “Sainkho with her friends”即兴声音演出,是Sainkho “Food Art唱作展”的一部分。届时,Sainkho和她的朋友香港著名声音艺术家李劲松,将为现场观众一起带来全球顶尖的真正发烧的声音体验。Sainkho 出神入化的演唱技巧让人惊艳,结合图瓦传统双声唱法、喇嘛与萨满巫教的传统声乐与当代发声技巧,时而像歌剧男高音般清亮,时而像鸟鸣、孩童撒娇、深沉的低吟,人们不免拿她跟Bjork、Zap Mama、Patti Smith、Nina Hagen或者Maja Ratkje相提并论。
2002年由德国女导演Erika von Moeller执导的纪录片《Sainkho》正式面世,让世人对Sainkho的生活有更深层的了解,同年Sainkho更获家乡图瓦颁发“二十世纪图瓦最具创意成就奖”。
归根到底,奠定Sainkho在当今乐坛的特殊地位以及赋予她的音乐跨乐种、跨文化吸引力的,却是她一直坚持的实验精神。从她每张专辑都试图破格,把别具一格的演唱结合西方前卫爵士、即兴音乐、各地传统乐以致电子乐,加上诗化歌词,Sainkho成功塑造出一种特别强调声音技巧表现、而兼具许多不同国家传统的世界音乐。著名音乐杂志《The Wire》这样形容Sainkho的音乐:运用打击效果的喘息、啧舌声与高音域尖叫作为表情,在流行与传统音乐之外独树一帜,立足于完全不同的境界:一个纯人类、受此纪律驱动而超凡的境界。
奧拉夫 · 豪赫兹 Olaf Hochherz(柏林)
声音艺术家暨实验音乐演奏家,除了以自制电子器材即兴创作和电脑程序作曲的演出,他也致力于发展自己搭建声音结构的创作。借由声音作品探讨环境和器材的关系、或抽象声音与其联系之关系,或电子声音与其他种类声音的关系。过去于不同的艺术节场合发表其电子作曲的作品,而装置表演作品持续于欧洲及亚洲各国巡回演出。
他对不稳定的系统有高度兴趣,并致力于开发相关领域,而非只是足以掌握机械的能力。而此相关领域能让他融合音乐及其他声音经验。对他而言,声音有自己的生命,而他则尽力保持其活力。
李劲松 Dickosn Dee (中國香港)
李劲松是世界实验音乐圈最活跃的香港人,从事音乐事业已超过25年。创办“亚洲传声”,这间在华人地区独立音乐场景中最重要的唱片公司作为起点,李劲松在20多年的时间里,参与和从事过包括独立音乐的唱片发行和代理、音乐创作、出版、版权代理、媒体宣传、演出组织等工作。
1996年,李劲松首张个人专辑《PAST》在JohnZorn的Tzadik唱片公司出版。从此他便踏上音乐创作的道路。他的音乐风格多样,从Avant Garde到具象、新古典到工业噪音、跳舞音乐或电声民族爵士皆广泛涉猎。李劲松拥有多个创作代号并与不同的音乐家组成乐队或组合。例如DJ Dee用以创作实验电子,Li ChinSung则专注具象和Avant Garde,PNF则是专为创作工业噪音而设,KhoomiSound Machine,则是他开始电声民族爵士的尝试的又一新的代号,在这队融合了蒙古长调、自由爵士和实验电子的乐团里,李劲松负责电子原音、采样、唱盘等声响的设计。
多年来,与李劲松合作过的音乐家或艺术家,足够写成一幅当代音乐场景的地图。
除了亚洲传声,李劲松新开设了一个厂牌DicksoniaAudio,专注于自己创作作品的出版和发行。这也有助于他拓展个人在创作上的自由度。频繁出席在世界各地的音乐节或演出的李劲松,也在一些艺术学院和大学举行讲座,和世界各地的朋友分享他在创作或音乐工作的经验,希望让听众能拓宽思维去接受和看待艺术和音乐。
李劲松也参与包括中国独立电影和现代舞的配乐创作,他的配乐作品包括导演朱文的《小东西》、《火星纪事乐队》,《三元里》, 著名编舞家桑吉加的《Pa I Ethos》、《Pathos》、 《NotHere/Not Ever》、《重置》、《那一年,这一天》、《前定的暗色》、《无以名状》、编舞家刘琦的《临池》、《The CityRace》、《临池舞墨》,编舞家侯莹的《Burning》,《Tang andSong》,和參加了一些重要艺朮或音乐节如意大利威尼斯双年展和佛罗伦萨FabbricaEuroppa艺术节(2008,2014,2015),德国科隆三年音乐节,日本横浜三年展和北九洲双年展,瑞典Clandestino音乐节,香港新視野艺术节(2006,2010),波兰MovingCloser 艺术节,韩国现代和民俗艺术节,台北城市艺术节,广州电影节,星加坡華艺艺术节,深圳建築双年展(2006,2008,2010),上海国际艺术节(2013,2015),城市游牧艺术节在乌兰巴托,城市游牧艺术节在柏林,哥斯达黎加国际艺术节,香港國際詩歌之夜,香港艺术节等等。
陳柏達 Wilmer Chan(中國香港)
演奏低音大提琴的理念背弃传统支援乐队节奏与和声的岗位,转移集中于探索乐器特异的音质,奏出融合于环境氛围的声音。
2012年于美国威斯康辛州的劳轮斯大学读取作曲系学士,现活跃于即兴音乐创作。除了近年来参与香港西九文化区管理局数码艺术项目<拾年>,多媒体剧场<1984>、<掌心的鱼>的创作和演出外,比较重要的经验分别是和乐手OlafHochherz、 Nelson Hiu、丰住芳三郎 ;作曲家 MartijnTellinga 和 The Deep Listening Band 的合作。
陸正 Zen Lu (深圳)
陆正,电子音乐家、声音艺术家、We Play! Records及Neo Sound(离骚)新艺术团体和艺术活动创办人,中国和波兰跨国音乐交流项目”ChoP”发起人之一,N2新媒体艺术小组成员,生活、工作于深圳。
2007年初主持创立深圳独立音乐厂牌We Play! Records,组织策划演出,与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演出和交流。陆正也为戏剧及电影创作配乐,他的数字声音和音乐倾向于绵密、细致和简约的风格。
曾参加香港SAND Festival(2006)、香港新视野艺术节(2006)、瑞典ClandestinoFestival(2007)、波兰Moving Closer International New Media Festival(2007)以及ChineseSound Art in Poland(2007)、大声展(2007) 、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2005、2007)、多伦多SoundReach(2009)、香港建筑是艺术节(2009)、华沙电子音乐节(2010)、ChoP ontour in Poland(2010)、上海世博会德国馆”都市未来之声”(2010)、第八届上海双年展(2010)、ChoP Tourin Europe(2011)、ChoP中国巡演(2011)、北京国际设计周(2012)、德-中爵士即兴音乐节(2012,2013)、ChoP音乐节(2012, 2013)、CO-SOUND 艺术节 (2013)、ChoP+Moss 欧洲联合巡演(2013)、声闻系列(2014)、re:source音乐节(2014)、Polyphonia音乐节(2014)、BOK戏剧艺术节(2015)。
沈丕基 Shen Piji (深圳)
独立艺术家 声音艺术家
1971年出生于福建闽南书画之乡诏安的书香门第,自幼承习中国传统书画与民间音乐。1985年开始学习吉他,1988年进入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主修现代漆画,1993年工作生活于深圳,成为深圳九十年代至今先锋音乐和当代艺术的代表人物之一。1997年组建地下摇滚乐队“向日葵乐队”任主唱与主音吉他,活跃于当时中国的地下摇滚界与朋克音乐领域,曾为国内各知名娱乐场所空间设计师,后又转入对纯粹声音实验以至先锋视觉艺术的创作与实践。古琴广陵派第十三代传人,并对传统古琴的传承与当代古琴实验性做出了一定尝试,深圳梧桐琴社创始人。
沈丕基作品涉及装置、影像、行为、绘画、音乐、声音、诗歌等形式,个人深受西方思潮影响并与东方禅宗精神相融合形成自己的艺术语言系统,长期坚持以即兴方式将声音、视觉与行动的交互为介质切入对当代艺术的表现。创作动机与个人生活联系紧密,跨界性作品多呈现为对现代城市的快速发展变化的关注与感受,并对自然万物的思考领悟做出了一定艺术再现,同时策划了各类国际性新媒体艺术展,也是国内行为艺术与声音艺术的重要推动者。主张倡导魏晋时期自由精神观念,传达出东方艺术思想理念国际化的重要性,结合新媒体艺术语境做出开创性的思考与呈现。
现场演出方面,上世纪九十年代年曾和日本废墟乐队、空中飞鱼乐队、美国硬HIMSA,以及国内多次全国巡演,也和国内及香港各大朋克乐队一起如盘古乐队、生命之饼乐队、荔枝王乐队等一起同台。2000年之后偏向于实验声音的现场,把声音与装置、行为等方式作品如:《生活·压力》声音实验系列,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2005、2007)、“独闲·散拍”个人实验音乐会(2010)、CHOP音乐节(2012,2013)、德-中爵士即兴音乐节(2015)、香港诗歌艺术节(2015),以及近年来的一些艺术展的实验声音表演开幕式等。
via: 艺象iDTOWN
跟隨科技網絡一同冒險,探索未知吧!──專訪「數位表演藝術平台」( Fly Global ) 現況
文/林珮芸
「數位表演藝術平台」為國藝會與臺北數位藝術中心所共同合作,以參與國際藝術節、展會、交易會,與搭建數位表演藝術專業網站等實際行動方案,推廣台灣數位表演藝術作品,開拓更多國際網絡及發展可能。
Fly Global 以台灣數位表演藝術及與數位時代相關之作品推廣為主軸,圖為HH的《同步感染》。(攝影/陳藝堂*)
成立於 2014 年底「數位表演藝術平台」( Fly Global )正好乘著這股風潮,看到時代的需求,累積過去赴國際巡演的基礎,重焦台灣表演團體的「時代力量」,關注台灣中小型團隊在國際發展上的專業化與知識分享;同儕間彼此專業知識交流的管道,或是實戰經驗的討論反芻,在資訊爆炸的現代更相對地重要。由計畫主持人孫平、專案經理黃雯,集結精簡的 co-work 團隊,利用雲端工作方式,看似獨立但其實合作無間地完成一場又一場的巡演推廣、講座課程、策展人會晤,提高每一次聚會的無形價值,內化台灣藝術家的國際行銷專業技能,整合國際觀眾與經紀人的反饋,做為藝術家未來的創作思維考量。
一人國際巡演成功案例
靈巧性,讓台灣節目在國際演出中蔚為優勢,圖為蘇文琪與一當代舞團到希臘演出《身體輿圖》。(圖源/一當代舞團*)
其中最符合台灣性格的「靈巧性」在國際演出中蔚為優勢,黃雯舉例說:「蘇文琪與一當代舞團到希臘演出《身體輿圖》,在當地劇院的工作人員找到一個更簡便換景的方式,從此降低舞團的工作量,對於團隊來說,是技術人員的互惠成長」。演出經費壓縮,巡演傾向人數少、技術複雜度降低、靈活性大、突發狀況應變性高,對於創作者來說,這是一次重新審視作品的機會。「藝術家想說的是什麼?」、「作品精神為何?」、「還有更簡約的做法嗎?」、「一定要出國巡演嗎?」,脫去了花俏繁雜的劇場技術外,人的溫度與情感顯得加倍感動、迷人。
此外,裝台的思維也必須打破過去的習慣,台灣團隊工作時間表多是週一到周四裝台,週五至周日演出;然而國際繁忙的劇院無法負荷長時間的裝台成本,黃雯笑笑說:「必須要考驗團隊用最短的時間裝台、彩排」。較為繁忙的劇院工作時間緊湊,周一周二裝台周三演、周四週五裝台週末演,一周兩檔作品輪替度高,數位表演藝術如何運用成熟的科技,讓舞台裝卸於時間與人力上展現高機動性,這是年輕世代勝出的特點。回到表演內容型式,長期觀摩國際藝術節的黃雯說:「這些年國際回過頭關注亞洲,尤其是東南亞市場。台灣剛好界於東南亞和東北亞之間,發展出一種獨特的單一型式」。台灣的社會風氣相較自由開放,並有政府的創作補助後盾支援,與日本韓國不同的大環境氛圍相較下,台灣中小型表演團隊呈現出多樣性的觀點,這也是吸引國際經紀人的賣點之一。
國際巡演的必要性
互聯網背後的跨國合作
強化台灣印象 獨一無二的新穎團隊
「數位表演藝術平台」踏實地陪伴(培育)台灣中型表演團隊,面對全球化的競爭,也唯有加強國際策展人的「台灣經驗」( Local experience )才會讓他們對當地藝術家留下深刻印象。吃小吃、看表演、走訪各式正式與非正式的藝文場館、以精簡的書面(網站)資料傳達台灣表演團隊的特色,因為很難以單一個案歸納出整體性格,每一個團隊與創作者都是獨一無二,散發強烈的風格與企圖心,引起國際經紀人的強烈興趣。台灣看似不大,但在藝術的版圖上,勇闖國際實力堅強。資料庫的匯集、整合、分享,一步步以數位化方式建立台灣表演藝術的國際(國內)網絡。 Network 說的不只是硬體互聯網,同時強調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文化與文化之間的串連與合作。
有影、有溫度、有光、有愛
在這一場數位藝術的盛宴中,台灣藝術家作品質地不遑多讓,然而表演藝術也從單一表現進化( present )為邀請觀眾參與( invite )。藝術家不該僅僅想著出國巡演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反之應該加強與當地的文化交流,增強表達能力,讓更多人看見自己獨特的魅力。在高度競爭的亞洲市場,沒有一個團隊是唯一的選項、不可或缺的存在。積極地參與國際公共議題,大膽發言,勇敢交流,主動認識別人也讓他人認識自己。藉由網路的便捷、超越國際,有一種友誼正慢慢凝聚。牽起手如同開啟手機社交網站,每一段文字、每一張分享的照片,都吸引讀者的目光。更多跨國合作的可能、更長遠的藝術激盪計劃,正一點一滴地匯集成流、水到渠成。
以策展為介質,與國際鏈結──「視覺藝術國際策展資源平台」專案
文/高慈敏
「視覺藝術國際策展資源平台」以「策展」做為明確的發展目標與途徑,並劃分為「亞洲策展連結」與「雙語資訊平台建置」二個子平台,分別委由不同的單位規劃與執行。
在國藝會推動的國際藝術網絡七大平台中,針對視覺藝術所打造的「視覺藝術國際策展資源平台」,有二個和其他平台很不一樣的地方。其一是此平台被賦予了一個清楚的主題,在廣泛多元的視覺藝術領域中,選擇以「策展」做為明確的發展目標與途徑。其二,此一平台下劃分為「亞洲策展連結」與「雙語資訊平台建置」二個子平台,並分別委由不同單位規劃與執行。
策展做為國際交流的引介
2014 年起,國藝會研擬了一系列含括各藝術領域的國際藝術網絡發展平台,其中的「視覺藝術國際策展資源平台」,延續過往十多年的策展專案脈絡,進一步思考與探尋如何真正有效地將台灣的藝術家推向國際。策展概念在台灣雖然已經過了二十年,但縱觀台灣藝術家在國際舞台上的努力,仍長期處於單打獨鬥的狀態,難以看到擴散性的效益。也因此,有別於過往以單一藝術家為主體的做法,此平台在規劃時便以策展人為核心,連結機構與機構間的資源和力量,讓策展人可以批次的把台灣藝術家帶出去,或是把國外的藝術家帶進來,促進國內外藝術界的實質交流。
從個人連結到機構連結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當國藝會的策展平台構想遇上準備好隨時上場的關美館,一拍即合。國藝會接受文化部委託評鑑國內各駐村案時,在關美館看到了他們長期推動的駐館藝術家計畫,經常接待來自世界各國的藝術家,加上關美館曲德益館長本身與東亞良好的國際連結,遂與關美館洽談合作意願。「在談這個計畫時,國藝會很快就知道關美館可以扮演這個角色,而關美館則是一直很想做這件事,我們有硬體空間,但是我們的資源和人員都不夠,這個案子進來給了我們把規模做出來的絕佳機會」關美館教育推廣組組長王德瑜表示。在對的時機點,遇上了理念契合的對象,「視覺藝術國際策展資源平台」就這樣誕生了。
「以前帶藝術家出國多是個人對個人,很難找到大的空間,而這個平台由關美館來做的好處就是,我們是美術館,又是大學,可以直接去對接美術館,再加上這個是國藝會的案子,層級就拉高了」曲德益館長說明,「所以整體全面的來看,這個平台所串連的,是國藝會與國藝會、國家與國家單位間的連結,同時也是美術館與美術館間的直接合作,這樣一來在談事情就比較容易,可以保有自己的主體性,策展人也可以有更多的發揮,有機會跟各國不同的美術館合作,不再只是在替代空間」。
透過這個平台的設計與設立,為臺灣視覺藝術所舖設的下一哩路是,如果駐地計畫是個人的連結,策展平台便是機構的連結。
雙向互惠 的實質交流
台灣樞紐地位的梳理與區域性思維的翻轉
對於亞洲地區之跨文化及現當代藝術有著長期深入觀察的高森信男,經常扮演著東南亞、南亞藝術家與日韓中國間的橋樑。換句話說,日韓中國想找東南亞、南亞藝術家去參展,必須透過高森信男的中介牽線,反之亦然。這樣有別於「台灣錢要花在台灣人身上」的窠臼思維與操作模式,帶給關美館和國藝會莫大的震撼,也引發了「國際交流」究竟為何物的另一番討論。 長期以來,政府對國際交流的思考都僅止於短視的如何把台灣藝術家/策展人送出國去,今年補助、明年就要看到成果,卻缺乏長遠性的視野與大結構的策略佈局,更無法提供藝術家/策展人更多的國際機會。對此,高森信男的做法是:看看別人怎麼做。
《關渡雙年展》自 2008 年開辦,集結亞洲不同國家的策展人與藝術家作品。圖為 2012 年參展藝術家唐‧薩盧貝巴之作品*。
相較於國藝會的策展人培力是針對台灣策展人在台灣或國外辦展,日本交流協會( Japan Foundation )的策展人培力計畫,是補助菲律賓、印尼、泰國、馬來西亞四個國家當地的策展人在當地做計畫。他們在當地進行選拔時,是花錢請日本的重量級策展人到這四個國家,搭配當地的策展人進行工作坊,然後再花錢請選出的四個當地策展人一起到日本去參觀最棒的美術館,最後再給予金費讓他們回到當地做展覽。透過這樣的過程,培養出一批國外親日派的策展人;亦即,其目的不是在培養日本策展人,而是將日本的策展方法與思維模式深植於這些國家。
和台灣一樣國土小、發展歷史短的新加坡,意識到自己不可能一直花錢在歐美做新加坡展,所以他的策略就是要當東南亞的霸主,利用他的經濟與國際溝通優勢,把東南亞整體的藝術研究做好做完整,之後再出國就不會是新加坡單打獨鬥,而是歐美如果要做東南亞特展,都必須透過新加坡。古根漢在 2012 年舉辦的東南亞大展,總策展人就是新加坡人;去年在巴黎里昂的東南亞大展,策展人還是新加坡人。新加坡手中握有的,是整個區域的資源和發言權。
「所以我們要跳脫單一國家的思維,尤其是小國,一定要先思考如何在區域握有發言權,才能進一步思考如何在更高層次去跟別人做資源上的交換」高森信男指出。
事實上,不只亞洲國家爭相插旗,德國的歌德學院,一個歐洲的國家,也在印尼亞加達設置一個總部,補助非德國系的人,去做跟德國文化無關的研究,還出金費讓他們去辦展覽。這個總部用來自德國的教授與田野方法,從事印尼電影史的研究、保存與教育,不僅掌握了所有的田野資料,還獲得了當地人的萬分感謝。「其實當地人本來就想做這件事,但是沒有錢,現在德國願意資助,做完這些東西後,大家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幫了這個國家,也幫了自己,這就是互惠雙贏」高森信男說,「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出區域的山頭,若無法做出來就會被邊緣化」。
而做出來的方法絕對不是靠自己單向輸送,而是要透過平台的力量雙向互惠;同樣是為了把台灣藝術家送出去,但如今送出去的方法是交流,站穩台灣自身樞紐與亞太中轉的地位,串連區域合力把餅做大,才是讓台灣藝術家被看見的方法。
台灣當代視覺藝術策展資料的建構
國藝會視覺藝術策展專案補助計畫的網站,已累積了十多年的大量資料,但隨著使用者介面的不斷更新,遂於去年積極研擬網站改版的計畫。在思考新網站的架構與功能時,也思索著如何將此網站打造為一個可以回應國內策展人需求的平台,把過去發生的展覽變成一個供研究人員與新興策展人進行研究與參考的資料庫;而依循著國際藝術網絡的思維,這網站也必須是一個雙語的平台,讓國外的展覽單位可以透過此一平台認識台灣的策展人、看到我們過去發生過的事,協助將國內策展人引介到國際。於是,原本單純的網站改版計畫,便在這樣的思維下逐步發展為一個台灣當代視覺藝術策展資料庫的系統性建構計畫。
一如在亞洲策展連結的推動上,國藝會找到了具有長期國際經驗與觀察的關美館共同合作,在策展資料庫的建置工作上,便邀請經營國內外藝評與藝文新聞資料庫超過二十年的帝門藝術教育基金會來規劃執行。
然而,面對廣大的藝文生態,緊接著必須要回應的問題是:「為什麼是只有這30個人?」或是「除了這30個人以外,台灣真的有那麼多策展人嗎?」對此,黃知宥說明「我們希望這網站不是只針對這30個人建置完畢就結束了,而是以這30人做為示範,透過觀察論壇、客座編輯等機制,引動相關議題的討論,將此打造為一個凝聚台灣策展人討論與互相觀察的專業平台,而非僅為一靜態的資料庫。未來運作成熟後,將開放後台功能,讓所有策展人們都願意來此維護自己的履歷,自行上傳更新資料,包括策展論述、展覽文章、活動照片、作品圖片等,匯聚成一股自發性的能量」。
目前除了已完成30位策展人與百餘檔展覽資料的彙整與上線,也整合了帝門原有的藝評資料庫,以及1997─2012年策展相關議題文獻的搜羅串連。未來,將持續進行策展人資料英語化的翻譯建置工作,以及與國內外館舍、文化機構洽談交換資訊和 open call 等訊息,將此平台落實成為國際看見認識台灣策展人的窗口。
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節 Macao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
從前,想要去拍video(錄像),先需要有一部攝影機,還有菲林或錄影帶,然後再把拍好的素材送去沖印、過片或傳輸到電腦,錄像才得以面世。
到了現在,我們口袋裡的手提電話或家裡的照相機,已經可拍攝全高清的錄像,隨手可得的照片已再不能滿足大家,錄像才是生活中、社交網絡中的新潮流。
然而,當你的朋友、鄰居、家人或自己變成錄像時,這些看似平凡的日常紀錄,除了成為你的私人錄像回憶,還變成了紀錄社會的一部分。
首屆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展以「私紀錄」為主題,邀請世界各地的「私人」故事,從細微出發,用「我」的視角去看這個世界。
智利紀錄片導演Patricio Guzman 說過,「一個沒有紀錄片的國家,就像一個缺了家庭相冊的家庭」(A country without documentary films is like a family without a photo album)。我們又可否倒過來想,是次影展選映的這些「私」紀錄片,若沒有被拍攝被觀看,我們又該怎樣去理解身邊的世界?
我們的時代,需要紀錄片,好像需要一個窗口一樣。
Taking videos used to take more efforts. First, you would need a video-camera, a roll of film or a video tape. Filmed materials would then have to be printed, scanned and transferred to a computer and finally, voilà, now you made a video!
Nowadays, you can make footages of high resolution with your pocket-size mobile phones or compact cameras. Photography has become available in the blink of an eye, and therefore it struggles to satisfy our craving for visual reality. Instead, videography has taken the lead in our daily life and on social media channels.
Now, when you take footages of your friends, neighbours, family and even yourself in your everyday life, you have not only weaved a picture of your personal memories, but at the same time also documented a part of your society.
The theme of the First Macao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 is ‘doMEmentary’ – combine ‘documentary’ and ‘me’. These intimate stories from various places and countries open new horizons for us to see the world. Despite their differences in form and content, what these stories have in common is the perspective of the personal eye/“I”.
As Chilean documentary filmmaker Patricio Guzman once commented on the importance of documentary, “A country without documentary films is like a family without a photo album.” We hope you will join us at this exciting premiere film festival and rethink how these intimate documentations have the power to transform our way of seeing the world.
Documentary, like a window, is indispensable to the era we live in.
English translation credit: Anna Cheong; Edited by Lin Yip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