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癖

回應Zenlu,Edging如下:
1.一張CD限在5分鐘內聽完
2.一星期斷食一次,約30小時
3.一年四季都喜歡吃熱的
4.聽很噪的聲音頭腦才能安靜下來再思考,或者更能專注思考
5.任何跟音樂或聱音有關的我都會沾上和上癮

有請五位或以上朋友自動來這裹跟貼留下你的怪P 🙂

我希望为舞者创造一个进入我音乐的环境

我希望为舞者创造一个进入我音乐的环境

采访本在Maja Ratkje演出期间已完成,但一直未如理想,便暂时搁置。在此后的一个月,Dickson则为《临池》的配乐反复修改了不下十次。在《临池》即将于6月18、19日公演前,我们又再进行了简短的沟通,对采访作了进一步的补充。“我希望为舞者创造一个进入我音乐的环境”,我想,无论是此前两场的“跨界激荡互动舞台”,还是即将听到的《临池》配乐,这都是作为一个配乐者身份的Dickson的心态吧。

杂音:除了早年的《珠穆朗玛》,和《三元里》,你一直没有太多专门的配乐作品。这次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契机替广东现代舞团(GMDC)的作品配乐的呢?
D:事缘是因为自己一直很喜欢广东现代舞团的小剧场,很希望能够在他们哪里演出,也想和广东舞团有合作。刚好在朋友的帮助下,参加了挪威实验女歌手Maja Ratkje在广州的演出,和GMDC的编导有了接触。她刚好在为《临池》找音乐,听了我为《珠穆朗玛》做的配乐,觉得很适合,于是就找我谈,希望我能帮《临池》做音乐。

杂音:创作过程是如何的?
D:这次的舞蹈以中国书法为创作意图,力求把书法中的笔画形态与速度,以舞蹈的形式呈现。舞团编导刘琦先向我解释她的思路,然后我便想象书法的走势,让音乐的气氛跟着舞蹈走。我读书的时候也学书法,所以会有一个感性认识里面。我也特地到现场看舞团排练,和刘琦沟通,不断修改这个作品。

杂音:创作中用到了哪些器材和声音素材呢?
D:我用上了Protools、Live4、Turntables、Filter、Minimoog等软硬件。至于声音素材方面,则选用了古筝、古琴、大鼓、西藏鼓、钢琴等等。之外其他的都是电声和自然环境的录音。

杂音:我已听了临池的配乐,里面用了很多原声的乐器,那是采样的还是乐手现场演奏的呢?
D:我的原意是找王勇弹古筝,自己会弄一些敲击。但因为时间太短,乐手的时间也不好迁就,于是只好用采样的方法了。这次的配乐会以敲击为主线,我采集了降州的大鼓、西藏鼓还有四川小鼓放到音乐里面。

杂音:这次的配乐会出版成CD吗?
D:好大机会出版。一般来说,舞团要付给作曲家制作费和使用权的费用,然后音乐母带归舞团。但这次他们只拿了音乐的使用权,所以版权还是我的。

杂音:《临池》的配乐,和你最近两次与舞蹈团合作的“跨界激荡互动舞台”演出,你都比以往使用了更多的敲击元素?这是为什么呢?
D:我希望为舞者创造一个更容易进入我音乐的环境。平时我的演出是比较自我的,但我本人很喜欢节奏的。

杂音:你连续参与了两场“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的演出,对于乐手与舞蹈员、乐手之间的即兴部分你自己是否满意?
D:可以说很享受,一个好的音响设备加上一个适合的场地,这已经很好了。

杂音:有观众认为,两者并不具备足够的基础去开展这样的即兴合作?作为乐手,你又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D:事情都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出来的,中国国情如是,我们还要加倍努力啊!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总比只说不做强啊,基础就是这样架起来的。双方多些练习,下次会好些。

杂音:即将进行的第三场“跨界激荡互动舞台”,你将会作怎样的演出?
D:我会演出去年在维也纳的表演节目,是一个Video Art作品,我现场配乐。这次的音乐是全新创作;至于和Lawrance English的即兴部分,那得看届时的现场感受了。

采访:Iphen

破-拉闊 Splash! Live

過去幾天實在太忙,沒時間寫,這活動雖然在7月14日,不過還是這錄一下.廣東現代舞團主辨的.

這是一個多媒體藝術活動,他們稱為藝術晚會,集合了現代舞,美術,音樂,映象,在Art64畫廊發生了,事情就這樣.
編舞:龍云娜
美術:盧毅剛
音樂:Izumi Nikaido -長笛, Michael R. Garza-大管, 李勁松-laptop
舞者:高晶,余麗君,程錦,陳謝維,姚晶

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第三场


lawrence english

《城市解构》(Reconstruction of Cityscape)——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第三场
时间:2005年6月30日星期四 20:00
地点:广东现代舞团小剧场(广州市水荫路横路13号东风公园旁)
门票:50RMB(成人),40RMB(学生票/现代舞之友会员)。现场售票,购买学生票的朋友请带备你的学生证;“现代舞之友”会员请出示会员证。
演出:Lawrence English(Electronic,Video Art),Li chin sung(Electronic,Video Art),钟敏杰(Electronic),广东现代舞团GMDC(Dance)
节目全长:约两小时
主办:广东现代舞团,亚洲传声
协办:杂音音乐社
平面设计:流流@ET & ET Design
查询网站:www.gdmdc.comwww.altmusic.org
查询电话:33558815 87049512

节目PROGRAM:

PART I
GMDC Solo

PART II
Lawrence English Solo(Electronic + Video Art)

PART III
Li chin sung Solo(Electronic + Video Art)

PART IV:
钟敏杰Solo

Bonus
Improvisation

这次的“跨界激荡互动舞台”,我们以“城市解构”为主题,四组创作单位用各自的视角,通过舞蹈、音乐、视象不同的媒介解构他们所在城市的风貌。来自澳大利亚布里斯本的声音艺术家、实地采样(Field Recording)乐手Lawrence English,以音乐加影象的方式展出他创作的多媒体作品《Ghost Towns》,这是一部具深刻人文性,以昆士兰城郊的自由殖民者为主题的多媒体创作,配乐特别强调了那些孤立的在这个偏僻的国度存在但听不到的自由殖民者的声音,并提供给听者更多自己想象的空间。至于我们熟悉的广东现代舞团(GMDC)与香港的李劲松,前者派上全男班的舞者阵容,伴以Lawrence English的专辑“Transit”为背景音乐,抒发舞者在广州这迅速变化的大都会的体验,众人心中的都会城景, 是兴奋、是疏离、是生动有趣,是不知所措,还是……?李劲松则带来他去年于维也纳的演出曲目,并穿插香港街景为主题的实验影象。最后,广州本土的实验音乐创作者钟敏杰特别为此次演出创作一全新作品,呈现其多年生活于广州的个人体验。


designed by ET

雜談

@顏峻剛在台北出版了”燃燒的噪音”,粘利文也準備在暑假出版她首本選集,好象孫孟也準備好了,真好阿!可以回顛一下美好的時刻.

@今天才病好了些,沒去成深圳看”不一定”,還好完成了配樂,可以鬆一口氣.但又接一個流行歌手remix活,又要忙上半天.不過這几天可以多睡一些精神還過得去,又要開始玩命了.

@沒有意外Lawrence English會在7月1日在廣州演出,如果有投影會做一些影象,我會演出我的Vienna節目,當然又是跟現代舞合作.7月2曰Lawrence English會在香演出.

@幫Dawei做了個remix,但因我的mixer好象出了問題聲音在line in時效果不好,要馬上決.

@我的reconstruction cd project 其中Zbigniew 的已完成,ZK聽完也非常喜歡,手頭已完成Otomo 和中國樂手的,正在為Controlled Bleeding選聲音,Paul Lemos也寄上CB和他自己的聲音,包含了很多种風格,不只noise,這做起來好玩啊!這糸例還有Eye, John Zorn, Hanno….9月份開始出版首張是Otomo的,之後每個月出一張,希望可以順利完成,好玩的工程.

CDRK VS 广东现代舞团后续报道

http://www.altmusic.org/4-article.php?type=31

编者按:遵循边际递减的原理,“跨界激荡互动舞场”第二场,CDRK与广东现代舞团的即兴合作,观众人数与即兴效果皆明显不及之前的Maja Ratkje。一直在世界各地游牧的CDRK,尽管专门为此次与GMDC的合作安排了30分钟的Ambient作品,但舞者的过度,与CDRK现场的一些失误,均无疑大大地掩盖掉CDRK的个性。

既已临池,何不就义

抬头,掩袖,造手,弄影,匍匐,震颤⋯⋯,小剧场两边的四幕黑布,是虎度门,越过它们,便要浑然忘我,演他人的戏,交自己的心。但今夜,红布轻纱加身的他们,显得有点过度。习惯了有节奏有规律的伴舞音乐,这群没有太多聆听经验的年轻舞者,忽地要面临如此宏大当代背景的实验音乐,只好如踏薄冰般小心翼翼地以已有的理解见招拆招。

黑暗里的CDRK却是体贴的,以姿态微小的Ambient作品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台上年轻的舞者们。比起那一身朋克装更要吸引我的是他的工业噪音身份。单人匹马的Crno Klank,在德国Ad Noiseam发表“etat des lieux”,这是一张从Ethno-industrial noise、韩国与非洲敲击乐,以及早期TG、Monte Cazzaza等Old School工业噪音里获得想法的EBM专辑。而在乐团Ambre与Zoviet-France成员Mark Spybey一同提炼出来的“Sfumato”,则更是造出深远沉静的Industrial/Dark Ambient的美丽篇章。可惜的是这夜与GMDC的Improvisation,双方了解不深对CDRK在声响上的深化确实造成了一定的束缚,为求安全而不断重复的Looping,与舞者不解风情的肢体动作,让人感到相当的不适与压抑。

如果没有CDRK与李劲松在第二段里的宣泄式噪音与肆无忌惮的声响对战,那这夜必将如没有加糖的黑咖啡般苦闷无味。从前的Dickson背负着的更多是日式暴力拼贴背景,甚而与大友良英、David Shea一同被供奉上后现代的神坻,但一张“Sunday”,让他彻底进化了。无论何时再重听“Sunday”,你皆不能否定,在国内,做此类Microsound音乐,再没有人比他更气定神闲。挪威的Maja Ratkje只是简单听到Dickson调音,便已欣然邀请其与自己一同即兴一曲,毫不奇怪,Dickson今天的套路已完全不落Bioshpere、Jazzkammer等挪威一线电子乐手的下风。更何况在他身后,还并排站着Thomas Fehlmann、Zenial、Christian Fennesz、Werner Dafeldecker、Patrick Pulsinger、Zbigniew Karkowski、Lawrence English等人联手筑起的欧陆豪华背景。而因为一部舞蹈作品《临池》的启发,Dickson在一连两场的“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系列演出里用大量的敲击乐,无意中替自己在广州乐迷早已僵化的印象中平反了一把。与CDRK二人即兴的开首,通走四个音箱的重拍如一记惊堂木,拍醒在场多少人心。而中尾段的越空飞机采样,托CDRK与小剧场音响系统的鸿福,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更要大快人心。

这一年,CDRK一直在亚洲各国上下求索的旅途中度过。认识很多人,他都一一把他们的联系方法记下。我怀疑当他回到自己的国家时是否还记得写在纸条上的谁是谁。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于一个随身带着中文教材,急切地用亲身体验式的方法去了解亚洲实验音乐状况的游牧乐人,在充满不可知的路途上,真相正一点点向他展开。

缪斯

但舞者善,而乐者恶

舞.善
用舞者姿势开始书写,阅读,聆听与沉默。抗拒与迎合音。这一场开幕,你因为留意舞,所有音乐作为背景将隐没。

书写是这样痛,音慢慢地推;舞是这样痛,以更缓慢的速度,由内至外伸展。赤脚,脚跟有力地向上踮,支撑到全身,在一个点,然后激烈地往下坠跌。或者是因为听见了音乐的召唤,或者只是需要更换一种姿势,支撑不能承受的,生之盛大与绝望。

你不知道舞者在想什么。你不知道他们听见了什么。激烈与缓慢之间,盛大与细微之间,颤抖与力量之间,以什么作为转折的决定。

用多少元素组成一个世界,在小剧场里面,在中心,在黑色光滑的舞场。以背向,一边是灯光,一边在黑暗中。追逐与纠缠,扬手,低头,打开,蜷缩。缓慢的时候,这样厚,激烈的时候,这样疼痛。触摸的距离,因为语言的沉默,将分离。

没有故事被陈述,没有裙摆流泻。布,灯光,舞者,音乐,诠释未被想象的发生。

当光亮。迷了眼。

异地并极寒。舞者散去,音重凝聚。我必须,并渴望着在黑暗中书写。

台中心,音箱布阵,音乐重新占据如武士从归。武者稳健,重,不肯柔软,声势浩大之余让黑暗归隐黑噪音。武者不动,并有靴,踏过,频繁涉沙砾,于月夜旅馆。不时有交战。远古遗传之战,只重复孤寂,并裂、回响。

而当黑暗传播光。世界之浑浊走向。交替发生。重新适应黑暗,或重新适应光,从室温溶解分子,漂散在空气中的微粒粗大并清脆。

你听见。世界是隐喻,世界是黑暗传播光、掩埋光、迎向光、残杀光,是机械与重复的书写。这黑暗中书写并辨认,至巨大来临、扩散,成为即将消失的另一种隐喻。但这武者无惧、无柔软、无伤怜,无以妥协。光与黑暗于是被构成。并日渐庞大。

分崩离析的延误。这日预留一位置,重整工业巨大填埋区。

你以第三人称存在,小剧场。你以看不见的把持,以灯光渐明或若,梵音,念咒者可见。舞者沉落。他们不归顺,且不重叠。

让散去的散去。内心弥留。

乐.恶
这是“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的第二场,上一次是挪威女实验乐手Maja Ratkje对战以DJ Dee为名的Dickson Dee,这次换作荷兰工业/电子乐手CDRK与以Li Chin Sung为名的Dickson交手。一个是北欧实验电子新贵,音乐如海妖夜歌般幽暗虚幻;一个出身欧洲电子豪门,噪音像恶灵咒怨般强横暴虐;风格极为不同,然而Dickson来去自如,应答自若。

DJ Dee与Li Chin Sung在音乐形态上的区别,曾一度在“Sunday”(DJ Dee首张专辑)与蒙古三重奏之间左右着Dickson的创作。然而应不同需求的多元化创作,令Dickson打通了音乐形式上的区别障碍,在Laptop+黑胶唱盘+设备的组合中开放出更多的通路与可能。于是在“跨界激荡互动舞台”中,Dickson把他自身早期具冲突性的采样拼贴、DJ Dee的Noise Ambient/Beat、Li Chin Sung Trio的民族音乐元素,甚至是跳舞音乐的元素都融为一体。在他音乐的任何一个时刻,他既是DJ Dee,又是Li Chin Sung;并愈发统一。

两场演出,最值得关注的是Dickson的敲击乐采样演绎,一次比一次洗练;在与CDRK合奏中犹为精彩。从无序的即兴偶发,到组合成动人心魄的节拍,Dickson对音乐构建的经验已日渐娴熟。

CDRK同样的音乐身份多重复杂性在他易装癖的朋克外形下掩藏,尽管并不如想象中出色,然而至少在音乐上保持了欧洲实验电子音乐的起码水平。他与Dickson二人的合作在工业噪音/噪音/实验电子之间展开,虽显得过于繁复,但某些段落却让我想起了Controlled Bleeding那横跨于工业噪音与噪音之间的惊人能量展现。

EFDN

现代舞作品《临池》首演

时间:2005年6月18、19日晚上8点
地点:广东省歌舞剧院(广州市沙河顶水荫四横路34号 )
表演:广东现代舞团
编导:刘琦
配乐:李劲松
票价:80RMB(普通),40RMB(学生/现代舞之友)
售票地点:广东现代舞团(广州水荫横路13号)
查询电话:020-87049512

从中国书道出发,感悟个人对身体的要求。以身临池,刻画时间的进程,空间的轨迹。广东现代舞团全新创作现代舞作品《临池》全球首演

看完 cdrk, DJ Dee, 广东现代舞团

看完 cdrk, DJ Dee, 广东现代舞团(Guangdong Modern Dance Company,下简称 GMDC)的演出回来。小剧场换了一套音箱,全频的 Mackie 两对,效果比去年这个时候的广州声纳好了不少(不过调音师否认这一点)。如果说小剧场作为声音艺术表演场地本来可以打七十五分的话,现在可以加到八十五了。

各位演出策划人,忘掉酒客成群、音响破烂的 Solo 吧,忘掉山长水远、永远不忘犯低级错误的 Park 19 吧。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放弃小剧场而选择它们。

演出跟之前预告的有所不同,原本三段都要配 GMDC 的舞蹈,但实际演出时中间一段 cdrk 与 DJ Dee 的 duo 是纯声音,感谢上帝!我对于和 GMDC 的合作一向持保留态度,去年搞“非法出声”时曾与舞团的人谈过,但终究觉得双方了解太少且气质上并不对路而作罢。对于现代舞我没有资格评论,但随便丢两组互不了解的人在一起即兴这种做法,无异于往化学烧瓶里随机注入两种液体。实验固然是好事,但这是卖门票的演出。

没有舞蹈的那段令人满足,DJ Dee 的低音节拍被 Mackie 音箱发挥到极致。除了个别段落稍嫌 Loop 得过久外,整体颇能抓得住人。

cdrk 是个 hybrid 到爆炸的人物,你简直觉得他精瘦的身体里装不下那么多的信息。希腊裔,住在荷兰和比利时,母语法语,会英语、荷兰语,随身还带着中文教材。玩 electroacoustic, breakcore, ambient, hip-hop, noise…他今年年初起一直在亚洲跑,越南、泰国、新加坡、老挝、中国,欧洲自然也早就走遍了。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游牧生活对于很多实验音乐家似乎是终极依归(Zbigniew Karkowski 也是如此),不过纷繁杂芜得过了头,终究不太容易弄出真正有力量的东西——毕竟那是要靠(广义的)时间去磨的。

他对亚洲各国的地下实验音乐极有兴趣,可能这也确实是当下全球所有得了厌听症的耳朵的唯一药方。但“反西方中心”这杆大旗还是收起来比较好,一种超越国界的思维是必要的,泰国的实验音乐和中国的根本不可能相同,这种不同和有没有泰国/中国传统乐器音色/旋律完全无关,即便两者都是在纯粹模仿西方音乐,一个有经验的聆听者还是能够分辨出其中的区别。

引:文艺青年集散地 Lawrence

跨界激荡互动舞台 第二场:CDRK VS 广东现代舞团

跨界激荡互动舞台 第二场:CDRK VS 广东现代舞团
时间:2005年5月13日 20:00
地点:广东现代舞团小剧场(广州市水荫路横路13号东风公园旁)
门票:50RMB(成人),40RMB(学生票/现代舞之友会员)。现场售票,购买学生票的朋友请带备你的学生证;“现代舞之友”会员请出示会员证。
提醒:因场地座位有限,门票将限量发售,敬请提早到场
演出:CDRK(Electronic),li chin sung(Electronic),广东现代舞团GMDC(Dance)
主办:广东现代舞团,亚洲传声
协办:杂音音乐社
平面设计:hei @ 异境创意
查询网站:www.gdmdc.com,www.altmusic.org
查询电话:33558815 87049512

节目PROGRAM:

PART I
CDRK Solo + GMDC Improvisation

PART II
CDRK + Li Chin Sung Improvisation

PART III
CDRK + Li Chin Sung + GMDC Improvisation

继挪威实验女歌手Maja Ratkje与广东现代舞团出演“跨界激荡互动舞台”取得热烈回响后,广东现代舞团与亚洲传声、杂音音乐社再下一城,带来荷兰实验狂人CDRK与广东现代舞团GMDC的越界即兴合作。同时化身为工业噪音乐手Crno Klank的CDRK在欧洲曾为多个现代舞团创作配乐,也为戏剧、展览、声音装置、短片和时装秀谱写音乐。其创作风格涵盖工业噪音、电子原音和氛围音乐,同时也善于营造狂躁的Breakcore和沉静的Ambient音乐。此次CDRK联同客席乐手DJ Dee将以更具实验性和节奏性的音乐,配合广东现代舞团的即兴舞蹈在小剧场内交错上演,为观众带来另一次与别不同的体验。

其乐也融融——小记11月10日晚Sainkho+Dickson Dee@深圳根据地酒吧

< 轉>Totemz’ BLACK IMMURE
http://totemz.blogbus.com/logs/2004/11/492506.html

演出在深圳的摇滚根据地“根据地”酒吧举行。那么,很有摇滚特色地,Sainkho出现前先由一支本地的摇滚乐队暖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之前演的是纯器乐的原创,感觉各人的技术还不错,声音很干净,但是力度不够。后来,他们居然翻演了唐朝的三首名作《飞翔鸟》《太阳》《国际歌》!现场听的感觉真是怪怪的,因为唐朝这些歌从来就是录音版比现场版好太多了,而他们又只有一把吉他,键盘手又无从介入,于是就显得不够大气;关键在于吉他手把该快的细节都降低了一个速度档次,而且滥用摇把,把一些riff和solo都糊混过去了,出来的效果也跟歌曲的感觉格格不入。不过,他们配合起来还是能让歌曲挺悦耳动听的。他们的鼓手不错,主唱尤其出色,虽然跟现场版的丁武一样唱不上最高的地方,但是嗓音特别适合唱传统金属,几乎所有地方都处理得很好,叫人吃惊。不过那主唱就是废话多了点,唱之前总要抒情一番,而且造型上就是扎一条很粗的大辫子的吴彦祖,看着不像唱金属的。他们也选了两首国内流行摇滚来翻演,品味实在不怎么样。

说那么多废话都是因为Sainkho迟迟未出现,我们从9点半等到10点半才看到Dickson Dee李劲松。他很快就把预先准备好的唱机、混音器、笔记本电脑等设备调试好了,Sainkho也终于在热烈的掌声中穿过人群登台了。——就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的模样,没有纪录片里面的光头和瘦弱。Sainkho上台后没有一句废话就开始了演出,开头就是招牌式的靠后腭阻断的颤动的[i],然后便是很悠扬低调的哼唱,音色非常纯朴清丽,完全听不出年龄的影响,也使我马上放弃了原先看她的纪录片后觉得她嗓音比较干瘪的偏见。可圈可点的是李劲松的配合。他首先用的是一些溪水流动的声音和鸟鸣的采样,还有温柔的电声,再不时加上宛如脚步踩在干燥的泥土上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挺老土的,但是在演出刚开始的一两分钟就竟然天衣无缝地配合了Sainkho的人声。Sainkho也许是惊讶也许是还没适应,不时和李劲松用眼神示意交流。慢慢地,微弱的电声噪音开始形成固定的节拍,Sainkho的人声也逐渐嘹亮起来。她一直都没有为了炫技而罔顾音乐的整体感觉,有时候很长时间都只用一种唱法在哼,但是靠着起伏不大的旋律和音量变化,表现却很细腻温润。我之前还刻薄地揣测着,她在西方那么受追捧是不是只是由于她图瓦人的身份和双声唱法的噱头,也许美其名曰“实验”的唱法和叫喊只是哗众取宠。现在看来,这种怀疑毫无根据,Sainkho完全是出色和严肃的人声实验歌手,对音乐很真诚的音乐人。而至于呼麦,也就是双声唱法,Sainkho并没有滥用,唱的时候也不是就那么直勾勾地示范唱法——其实我觉得她两条同时进行的旋律的分别并不算显著,没有听到的一些男声呼麦录音那么夸张和震撼,而且我还是偏好低沉浑厚一点的嗓音,——而是很有音乐性地迂回婉转抑扬顿挫。而且,Sainkho很注意利用与麦克风的距离变化来达到声音由近及远或由远及近的效果,在酒吧里尽量地营造出开阔的空间感。

这样的表演是完全即兴的。也就是说,Sainkho和李劲松的合奏是即兴的。可是,他们居然配合得如此默契和纯熟。有时候,李劲松播放一些环境声音的采样;有时候是调变的电子噪音,但是都不显得突兀和暴力;有时候是或缓慢或急促的鼓机鼓点,多数是爵士节拍;有时候我怀疑李劲松把Sainkho现场唱的声音录了下来,处理过之后又重新播出来,又或者是音源取自Sainkho以前灌录的唱片,因为他们某些时候像是在互相模仿对方的声效,互补得煞是有趣。开始的时候也许是李劲松在小心翼翼地配合着Sainkho,但是到了后来就变成他带着Sainkho走了。Sainkho什么时候发声介入、什么时候换什么唱法、音量如何,很多时候明显取决于李劲松的演奏。就时间上来说,李劲松的solo比Sainkho的人声solo份量还重。但更多时候,他们是谁先发声就谁带着谁走,像一个个回合一样默契地一呼一应。

难得的是,在场的200多位密密麻麻的观众的配合也非常默契,每一段演奏临近尾声的时候掌声都会恰到好处地响起,而在演奏中音符比较少、音量比较低或者略有留白的地方很少人会不识趣地鼓掌,似乎大家都感觉到那股气儿还没完。当然,酒吧嘛,一两个只是来划圈、扯着嗓门讲电话的暴发户是免不了的。演出刚开始的时候还差点儿因为这个闹起来了。Sainkho也瞅了一眼那个暴发户和那个义愤填膺的乐迷,不过演出很快就进入状态了,大部分的观众都很投入,不识好歹的人也没吱声了。

这种演出不像乐队表演那样吸引着你盯着吉他上的手指,没什么视觉上的娱乐性——李劲松来来去去也就换换碟、拧拧旋钮那几个动作,Sainkho的话你盯着她看也只能看到一个固定的嘴型而看不到她嘴巴里面神奇的发声机器。于是,我到后来就索性闭上眼睛来听了。除了最后一两段是Sainkho的嘶声叫喊加李劲松的电子噪音之外,大部分的音乐是那种起伏不大、没什么回环反复的即兴旋律,抒情而连绵不绝,不会有让人记住的负担,不会让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也没有让我陶醉和释放的迷幻效果,只是让我感到舒服和愉悦,精神得到恢复。

演出在12点半结束,不连暖场乐队的话,历时仅两个小时。同行的人有说效果比预期好的,有说没预期好的,可见各有各的期待。有人说,Sainkho在澳门站精彩多了,还有即兴舞者翩翩起舞。而我的期待就是像纪录片上的那样有爵士乐队伴奏,可惜落空了。还好有惊喜,那就是李劲松的演出和在场大部分人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