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wrence english在厦门演出

25日,和lawrence english一起,在厦门演出。
顺便看看场地、设备,8月4号-8号还有大par。顺便看看土楼,几百户上千户人同住的圆形建筑,有奇妙的共鸣效果。
海报及门票设计:左翼联盟·张布

生态的,迷幻的,冥想的,抽象的,即兴的……一起去观音……

声音风景

Lawrence English/颜峻

时间:6月25日晚11点
地点:厦门嘉禾路339号Most Bar(SM斜对面)
策划:Sub Jam/观音唱片
主办:最吧
演出咨询邮箱:[email protected]

Lawrence English,来自澳大利亚的声音艺术家/媒体艺术家
Lawrence English is writer, composer and media artist based in Brisbane,Australia. Working across a broad range of art forms, English1s work is eclectic and characterises a long-term exploration of various themes – most recently audio/visual environments seen in his work Ghost Towns.

For over a decade, English1s audio works have sprawled over a range of areas. Sonically the work calls into question the established relationships of sounds – from experimental soundscapes and free improvisation to processed beat works and concréte-influenced compositions – his back catalogue spans a dynamic range of frameworks. London1s Time Out referred to his output as Oambient twisted soundscapes and challenging sonic scree1, and U.S. sound journal, Signal To Noise described English1s work as Oextraordinarily gorgeous modern music concréte1.

Diversity of practice is again the case with English1s visual and poly-media works. The most recent 3-screen video installation Ghost Towns, seeks to create an abstract Ovirtual map1 of remote spaces, examining the micro and
macro aspects of the environments with equal vigour. Previous works including the large-form temporal sculpture OField1 and his curated OGravities Of Sound1 exhibition in Singapore, explore the ways in which
media can refresh and transform public spaces.

Outside of his recording and art commissions, Lawrence English curates a number of ongoing sound events including fabrique at Brisbane Powerhouse and syncretism at the Judith Wright Centre of Contemporary Arts. He co-produces
a number of national festivals including Liquid Architecture and continues to curate numerous art exhibitions (including Melatonin – Meditations On Sound In Sleep, which is touring internationally until 2006). His imprint
and multi-arts organisation ::ROOM40:: continues to issue releases from an eclectic array artists.

Noise Asia cd cover


whats sound-vol 1


whats sound-vol 2


amk-love ep


amk-unauthorized ep


amk-gohome cd


amk-epboxset


multiplex-snow in june


va-change


pascal comelade-best


va-whats pop


gerogerigegege


otomo yoshihide-the blue kite


otomo yoshihide-summer snow


otomo yoshihide – hudemen


peril


hanshan – s/t


s/t – tiger


mazk


no


asylum


I666


made in hk-s/t


otomo yoshihide-we insist?


otomo yoshihide-memory


otomo yoshihide-vinyl tranquilizer


tenko -dragon blue


jon rose


tats lau-autumn moon -s/t


dancing stone


stephen


juno -v.2


cain


lorn


midnight flight


david


nelson


czecky chan


s/t – spring


cantonese oprea


3rd party


va-for mcb


zbigniew karkowski+li chin sung – revenge of ying anf yang

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第三场


lawrence english

《城市解构》(Reconstruction of Cityscape)——跨界激荡互动舞台第三场
时间:2005年6月30日星期四 20:00
地点:广东现代舞团小剧场(广州市水荫路横路13号东风公园旁)
门票:50RMB(成人),40RMB(学生票/现代舞之友会员)。现场售票,购买学生票的朋友请带备你的学生证;“现代舞之友”会员请出示会员证。
演出:Lawrence English(Electronic,Video Art),Li chin sung(Electronic,Video Art),钟敏杰(Electronic),广东现代舞团GMDC(Dance)
节目全长:约两小时
主办:广东现代舞团,亚洲传声
协办:杂音音乐社
平面设计:流流@ET & ET Design
查询网站:www.gdmdc.comwww.altmusic.org
查询电话:33558815 87049512

节目PROGRAM:

PART I
GMDC Solo

PART II
Lawrence English Solo(Electronic + Video Art)

PART III
Li chin sung Solo(Electronic + Video Art)

PART IV:
钟敏杰Solo

Bonus
Improvisation

这次的“跨界激荡互动舞台”,我们以“城市解构”为主题,四组创作单位用各自的视角,通过舞蹈、音乐、视象不同的媒介解构他们所在城市的风貌。来自澳大利亚布里斯本的声音艺术家、实地采样(Field Recording)乐手Lawrence English,以音乐加影象的方式展出他创作的多媒体作品《Ghost Towns》,这是一部具深刻人文性,以昆士兰城郊的自由殖民者为主题的多媒体创作,配乐特别强调了那些孤立的在这个偏僻的国度存在但听不到的自由殖民者的声音,并提供给听者更多自己想象的空间。至于我们熟悉的广东现代舞团(GMDC)与香港的李劲松,前者派上全男班的舞者阵容,伴以Lawrence English的专辑“Transit”为背景音乐,抒发舞者在广州这迅速变化的大都会的体验,众人心中的都会城景, 是兴奋、是疏离、是生动有趣,是不知所措,还是……?李劲松则带来他去年于维也纳的演出曲目,并穿插香港街景为主题的实验影象。最后,广州本土的实验音乐创作者钟敏杰特别为此次演出创作一全新作品,呈现其多年生活于广州的个人体验。


designed by ET

东拉西扯:酷 by/Keso

http://www.donews.net/keso/
有传言说,Yahoo!有可能收购Skype。Skype是一家很酷的公司,首先因为它有很酷的P2P技术,其次它用P2P技术做了个很酷的IP电话产品。关于Yahoo!有意在VoIP方面发展,早有猜测,不过收购Skype,之前倒是从未听说。Yahoo!最近一段时间在对新技术、新应用的关注上,似乎走在了Google的前面。另一家酷公司Flickr,也在今年3月被Yahoo!收购

Google一直都是一家酷公司,Yahoo!不是。Yahoo!是一家正经八百操作的媒体公司,Google不是。通常,酷会产生于小公司,无论是2002年的Blogger.com,还是2004年的del.icio.us、Flickr,他们的规模都很小,可能只有几个人,几台服务器,但他们的产品或服务,给人的感觉就是酷。但Google已经是一家市值超过800亿美元的巨无霸公司,仍然酷。它的Gmail、三维地图搜索,还是让人觉得酷。苹果是另一家规模很大的酷公司,iPod不是一个产品,完全是一种酷生活。大公司的酷,可能是酷在文化上。

国内似乎没有什么酷公司,就像中国人天生缺乏幽默感,大概也缺乏酷细胞。动感地带和“我能”那样的广告,不是酷,是pose,是生贴上去的东西,因为中国移动压根不酷。搜狐的美女野兽登山队也不是酷,只是一种秀,一种搞不好就要穿帮的演技。百度一下更不是酷,把一个一点都不动的词,生生地给说成动词,很牙碜。

酷,首先是一种独一无二的创意,然后是一种独一无二的表现。酷,可以引爆流行,但引爆的只有一个,后来的都是跟风的,不再酷。

小公司的酷既是文化,也是本能,是因为酷可能是小公司的一种生存法则。Jan说,“如果可以,不要被人收购,保持独立自主,才是令Skype继续Cool下去的法门。”小公司很难去改变大公司的文化,被收购很可能就会被大公司同化,失去了生存压力的小公司,往往也就没了酷的动力。Flickr被收购,用户就有这种担心。不过好在,Flickr仍然酷。

人能听到幸福吗? 文/孙孟晋

人能听到幸福吗?
文/孙孟晋

很多年前有过一股风潮,听唱片,是为了听里面指挥的乐谱掉地上的细微声响。这种毛病如果只是练练听觉,不算是坏事。因为今天做音乐的要比这更疯狂,他们甚至要把城市里的嗡嗡声响采样下来,随后经过加工而对外播放。所以,这类人也被称为声音艺术家。

当音乐发展到对声音的研究,其实也就类同于外科医生对人的骨骼的研究。

某个名人说过:“听觉是和心灵产生共鸣的”。俗一点的人就会直接地说:听到了幸福。

大多数情况下,音乐是一帖疗伤的最佳药方。尤其在空间上越来越挤压的当代,幽闭成为一种生存习惯。从美学角度看,对他人的审美早已转化为自我审美。生命缺少歌唱的机会,那么,抚摩至骨头的抒情就有了神医的作用。曼妙之声,可以抵抗世界的嘈杂。但也有反其道而行之的,德里达的话可以证明:“正如理性守护着思想那样,某种疯狂最终也守护着思想”。但二十世纪疯狂的节奏乐快车最后却以偏离了方向而告终,当新世纪的钟声敲响,一切复归平静,所谓的后摇、Dream Pop、Indie Rock(独立摇滚)几乎涵盖了整个世界的主流乐风。

也许,我们应当在清醒的时候了解迷醉的方向。侧耳倾听内心防线之处的温暖。人扩张的能力和音乐的走向是呈正比的,这点和不同时代的音乐人的境遇也有关系。流行音乐史上,黑人音乐家是为了生存而挣扎的一群人,他们甚至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回忆一下,在那些人里面,很少有逃脱险恶命运的巨掌的。据说,布鲁斯之母贝西·史密斯死于高速公路,乡村布鲁斯的传承者之一“瞎子”莱蒙·杰弗逊在雪地里去世……但他们吸进的是苦难,吐出的却是感激。二十世纪音乐的精彩在于与命运息息相关,同样,它也毁于抗争的呐喊。

我相信对听觉的理解,约翰·凯奇属于最透彻的人之一,他提出了“人群与场所”的概念,并在自己的作品里实现4分33秒的静默表演。但西方人的声音空间概念,远远晚于东方包括中国的古乐。古乐里的间隙才是绕梁三周的缘由,人的渺小与人的超脱,尽在那静默之中。当人类开始寻找未来的场所,管平湖的古琴曲便被放置到别的星球上,这也说明东方文化里拥有深远的吸纳度。

有人在聆听阿炳悲凉的《二泉映月》时,指责阿炳本人召妓的事,好像身体寻找欢愉和内心感知悲伤是有抵触的。其实不然,肖斯塔科夫斯基是在恐惧之中写出一部部辉宏的交响曲的;爵士之父阿姆斯特朗生性羞怯,但他恰恰是最会取悦观众的。而当代人的神经脆弱,正好需要一种近似于为孤独喝彩的疗伤过程。

相对于其他感觉,听觉的灵敏也是关于情绪的追踪。音乐,贯穿着情绪。最可证明的是,人的年龄决定了音乐的含义。Johnny Cash人生最后几部作品充满了感恩的情绪,也就是说,他的歌声很快会通过你的耳朵进入你的内心。于是,感动与否又和听觉对象有关。

有人告诉我,老“垮掉的一代”金斯伯格曾经举办过这样的诗歌朗诵会:只念一个词——爆炸。声音高亢,一声盖过一声。但当时他并不以为然,只把它看作一种声音的把戏。但911以后,在那个人耳旁回旋着的是金斯伯格的那个“爆炸”声,并持续很长时间。这大概可以称作声音的联想,如果在任何一场当代噪音演出中,你不打开声音的联想,等于没去过那个场所。

对于更多的人,是在音乐的联想里得到安慰。尤其在内心容易长久关闭的时代。竖起耳朵,往往是夜间的私密活动。如果一不小心,在音乐里听到了相似的人生,情绪上马上就会得到最持久的平息。

当代人的生命自由也体现在甩掉重负,听觉的作用是最快的。

阿丝玛,你记得吗 文/张晓舟

但我记得。

那是1999年了,那时祖咒还不叫左小,他上蹿下跳地和阿丝玛斗嘴,斗歌,或者不如说是拉着阿丝玛在天与地之间跳大神———在东直门鬼街的羊蝎子和小龙虾之间,二锅头像喷泉升起,一位中年知识分子告诉你,那是什么天堂的阶梯,那时的祖咒是在天堂的阶梯上迎风招展……

现在,他从梯子上下来了。当年首张专辑中《阿丝玛》一歌末尾的极限狂歌,曾经一举拆掉中国摇滚的天花板,而现在他不再惊嚎,不再尖啸——恐怕也尖啸不起来。当年《阿丝玛》式玉石俱焚灯丝犹断的尖啸已经绝版,那是必然要告别的青春。

假如一定要作类比,那就是Nike Cave,从Birthday Party转向Bad Seeds,越往后越内敛。假如还要再作类比,那就是亨利·米勒。亨利·米勒的情人宁后来在一篇文章提及:“在生命的后期,他懂得了生命不只是怒,而是笑。”

与其和亨利·米勒、尼克·凯夫斗酒,不如和阿丝玛斗歌。左小祖咒通过持续而有力的歌唱和赞美将阿丝玛提升为中国人的歌神兼女神———苦难女神,在苦难之上歌唱的女神。左小祖咒把自己变成阿丝玛的醉狗,情人,长子,幼子……而阿丝玛在这张唱片中变得无处不在右郧啊栋⑺柯辍钒兹然木扌蜗蟊涑伞断窈⒆铀频那闾分谐栈ㄒ谎仄拥男∏槿耍直涑伞抖骰荨泛汀陡屑ぁ分心歉鋈倘韪褐氐目嗄涯盖住R幌伦樱铀死旮傻蕉澹酱Χ际前⑺柯辏拍嗤痢⑸衬钠ⅲ懦栈ǖ那逑悖吹轿颐巧砼浴?/P>

将近四年前,有一次在他租来的地下室,第一次听到《恩惠》和《感激》的原始版本,现在歌词改动不大,但当时阿丝玛不是走在塔克拉玛干,而是从塔克拉玛干走到北京的大街,在十字路口,像一个背着长子抱着幼子的上访者。而音乐已天差地别,原始版本仍然承继《阿丝玛》跳大神式的尖啸和节奏,然而现在,《恩惠》和《感激》像一条平静的大河泛着白光,那里已经没有烈日,大河像洗一个陶罐一样洗净了烈日,那是献给塔克拉玛干的河流。左小祖咒最终没有让阿丝玛进城,或许是为了提醒我们:我们离大漠和河流有多远,阿丝玛的苦难和恩惠就有多深。假如说在原始版本中左小祖咒还打算掀起麻辣火锅,那么最终,他只是从清水中,捞起了小白菜。

这一次我们看不到狂犬与烈日的对峙。他甚至用酸枣汁、山楂汁和胡萝卜汁替代了红星二锅头,新专辑充满了长青旋律,《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当我离开你的时候》、《像孩子似的倾听》和《平安大道的延伸》都堪称金曲,《这些天的一天》的流浪汉赞美诗和《征服》的军鼓情歌进行曲也热力非凡,这张唱片真的有如一罐夏日的蜂蜜。那是在浅浅的伤口周围涂上的一圈蜜,忍不住让人舔了又舔。

而这可能让你淡忘了塔克拉玛干的阿丝玛。假如说整张唱片大部分时候甜得都有点过头了,那么《恩惠》和《感激》就太素了——就像因虔诚而斋戒,一反《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和《当我离开你的时候》等金曲美轮美奂的配器和编曲,删繁为简素面朝天,《恩惠》只用吴俊德的古典吉他加一段冬不拉以及张玮玮的手鼓,这两位现IZ乐队的乐手也带来了西北大地素朴的民风,而《感激》有意找陈伟伦用他少数民族的口音风味来唱,配之以简单而大气的节奏与和声……就这样跟随阿丝玛,走在大地上。

“尽管你说多五百元你也不会富,尽管你说少五百元你也不会穷”。

这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经典歌词,虽然我并不像左小祖咒那样关心“掌权者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但我已看到阿丝玛努力的笑,也看到她的泪光——那是一句饱含深情的歌词,如同当年罗中立的《父亲》,仿佛这是左小祖咒的《母亲》——“她神秘的脸上镶着珠宝光的眼睛开始模糊。

阿丝玛,阿丝玛得不到你的恩惠。

刀里藏爱,还是爱里藏刀?文/孙孟晋

刀里藏爱,还是爱里藏刀?
文/孙孟晋

伤感里撒着一大把盐。这个在生活中嘻笑怒骂而留下一地阴影的家伙,背转身去抓着的竟然是大地的昏醉,人群的悲凉。一切以为他摇身一变成了中国低调抒情的Nick Cave的人,都是掂量不出其真正份量的。

在生命的滋味觉察到尽头的时候,能听到左小祖咒如此浑厚乃至混杂的声音,是一种非常难得的鼓舞。他平日里最较劲的神经一旦进入自我的世界,顶起的还是这个时代的切肤之痛。

我们也许不该以左小祖咒新唱片《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最后的销售方式,来评判音乐本身。看似平静的抒情、感恩与信誓旦旦,实则有着最最阴郁的申张。问命运要回手铐与脚镣,如同你依然能从那过于毛糙而幽暗的嗓音里听出哭泣。这是一张将人生的境遇翻了个身,并在人鬼相间的世界里昂起头颅的唱片。即使是极为舒缓的旋律,也埋进了庄重感。

当你沉入得很深,欣然接受了左小给予这份厚重的礼物。你可能要怀疑,在所谓悲伤的背后是不是一个更大的反讽。左小祖咒从来没有代表形迹可疑的人民说话,却一直替苦难的人说了话。

经过两次混音的《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在编曲上绝对值得推崇,2005年,中国摇滚的高质量看来是一次个人反击。尽管我个人以为拿布兰妮的唱片和伊文·派克的唱片对照,只是说给懂得唱片天方夜谭的人听的。但真正敢于和唱片公司的发行对着干的,只有左小祖咒了。因为这不是把屁股从华语流行音乐的宝座挪开,而是有事无事都要找茬的一脚飞踹。

在流行音乐界还在制造“超级女生”神话的今天,任何一次有良心的倾述,依然都与娱乐无关。

这个承受得了人生变幻莫测的牛逼人物,厉害的是情绪或者隐喻不是从一根管道里出来的,他的歌词在诗人那里是现代诗,在贫困老人那里是家常。俨然像是在命运的宽阔的背影里,放逐悲情。没有饱尝人生滋味,或者还不懂得在生命的春天降下飞扬的翅膀的人,是听不懂这个曾经在低地里嚎叫,如今又在悲哀中踱步的人的音乐的。

他以前的一大特色是唱腔上的变调,总在扭曲的情绪挤压中抖落世道的秘密。而今,他的旋律写得比“旋律高手”还要顺畅动人,胜人多筹的是这样的旋律又在托付着对生命的咀嚼,浓缩各种曾经让部分歌迷感到晦涩难懂的意味。其实,理解左小祖咒与否是人生体验的差距。但面对着每听一遍都要听出点新鲜的新唱片,这样的话恐怕要收回去。

自从有了这个在某些场合不近情理的人,摇滚可以这样唱了;也自从有了这个人开始多活了十年,音乐可以包含那么多东西。以前,有人夸左小祖咒总是在夸他的张力,其实,无论是音乐还是歌词,他更出众的是一种柔软度,一种有着坚石般硬朗的柔软度。如今显然不同的是,他潜意识地削平了那种“左式”高音震颤,当和人世,和阳光里的阴影,和噪音回绕的另一头靠得很紧的时候,就要考验他“与生俱来”的柔软度了。

歌词的意象依然出挑,如“站在春末黄昏的草坪上犹如兰花花/站在春末黄昏的绿舟上犹如白花花”,胜过某些人的一捆歌词。当然,左小祖咒的锋芒经常是近身的匕首所带来的,如在《尊敬》里蓦地冒出一句:“掌权者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也许,左小祖咒那些不无“狠毒”的招牌风格歌词更靠近他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揶揄的嘲讽,刀里藏爱。

严格地说,以往是刀里藏爱,如今是爱里藏刀。

很多歌都具有传唱性,出现在《恩惠》里的冬不拉和古典吉他,游荡在《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和《平安大道的延伸》中的手风琴,铺开在《尊敬》高潮中的弦乐……对于并非生理上走向缓坡的左小祖咒,如此斤斤计较的细节推敲与饱满的诗意令人不敢妄加挑刺。

我是在听到第三遍的时候,真正喜欢透了这张唱片。想说的是,这张唱片比以往任何一张左小的唱片更阴郁。就像他的著名音乐人物“阿丝玛”连着在三首歌里出现,我把它看作是一种非常理的强化。

动听?动人?都不完全是。人生只有在黑暗里发新芽,在抗争的隙缝里发现出路而不是归宿,才会精彩。不得不说,《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更有力了。

个人化在一个慌里慌张的时代里是危险的。但是,有一种个人化可以包含更多的东西,是如今左小祖咒的音乐。

INCIDENTAL AMPLIFICATIONS

Queensland Music Festival and Brisbane City Council in Association with
::Room 40:: present

INCIDENTAL AMPLIFICATIONS: Curated By Lloyd Barrett // Lawrence English

For most of us, our every waking moment (and even those where we are unconscious) is surrounded by sound. From the obnoxiously pitched alarm tone that raises us from slumber to the muted sounds of night-time traffic that merge with natural nocturnal transmissions; there is always sound.

As a society we have increasingly sought to augment and indeed control the environments around us. All manner of tools have been utilised in this ongoing war against the unfamiliar, the unexpected and the Oundesirable¹. As well as a variety of visuals cues, sound is progressively used to colour our surroundings with a variety of aural hues.

The Twentieth Century brought with it an unparalleled use of artificial sound in the form of George Squier¹s Muzak ­ a creation designed to enhance (and perhaps determine) amongst other things our Oshopping¹ experience. For decades, no mall or place of substantial commerce was complete without the dulcet tones of Muzak. To many it would seem that there is a world of difference between the bleating high frequency sounds of an Indian marketplace and multiple channels of mid-tempo instrumental music filling
our shopping malls; however the ability for sound to draw and focus our attention is universal and well documented.

But what of the remaining sounds? The incidental sounds that Muzak tries (and often fails) to mask: a dropped plate in the kitchen; a leaky tap; the creaking sounds of heated aluminium roofing and the ever-present air conditioner.

Incidental Amplifications reclaims the consumer soundscape by dispersing pieces made from incidental sounds into a variety of public spaces including the Fortitude Valley and Chinatown mall multi-speaker sound-systems in Brisbane, Australia.

Selected submissions will be sequenced and dispersed from 6pm to 6am every day by Queensland Music Festival and Brisbane City Council in Association with ::Room 40::.

Artists from Queensland, Australia and the rest of the world are invited to contribute a audio work that addresses the ideas of reclaiming and utilising these subsidiary soundtracks to our everyday shopping/urban experiences.

The pieces selected for the exhibition can be of variable length. Guidelines for submission are as follows:

1) Submitted pieces must address incidental sounds either directly (field recordings etc) or indirectly (reconfigured sound or synthesised incidentals)
2) All pieces must be suitable for use in a public space with a general audience
3) All submission should be sent as a data and audio CD
4) Submissions are due by 25th June 2005.

Please send all submissions to ROOM40 C/O:
LAWRENCE ENGLISH, PO BOX 771 HAMILTON CENTRAL QLD AUSTRALIA 4007